写关于山水的诗词名句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人闲桂花落, 夜静春山空。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山中一夜雨,树杪百重泉。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竹里馆》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山居秋暝》
求描写山或水的古文,诗句???!!
如杜甫的《望岳》: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这首诗是前四句描绘泰山高大壮伟的形象,境界壮阔雄奇。后四句抒发观望泰山所产生的激昂心情。作者将泰山描写得如此气势磅礴,更显出“会当凌绝顶”雄心之非凡,表达了作者青年时代的凌云壮志和远大抱负。 戚继光的《登盘山绝顶》: 霜角一声草木哀,云头对起石门开。 朔风边酒不成醉,落叶归鸦无数来。 但使雕龙销杀气,未妨白发老边才。 勒名峰上吾谁与,故李将军舞剑台。 此诗苍劲雄浑,气韵生动,从眼前秋景落笔,极力渲染边关秋色的萧条苍凉,由此衬托出诗人为国戍边和不惜老死边关的壮怀,使人体会到作者的宽广胸怀和高尚情操。 清未屈大均的《云州秋望》: 白草黄羊外,空闻v篥哀。 遥寻苏武庙,不上李陵台。 风动群鹰击,云随万马来。 关河无数柳,一夜落龙堆。 中国山水诗有一个萌生、形成、发展的过程。在《诗经》和《楚辞》中, 自然风物已渐渐成为一种抒情手段了,但还没有成为直接的审美观照对象。晋 宋之际,诗人们将山水作为独立审美对象,山水诗可谓正式诞生了,谢灵运是山水诗的开山鼻祖。谢眺接踵而起,他们在山水诗的发展中占有重要地位。 李白写蜀道,写天姥,那种我与天地精神相往来,与九州山川的分量相侔的广度、高度和力度,早已广为人知。即使是即景抒情的短章,人未直接出面,就已成为山水的灵魂了。例如《与夏十二登岳阳楼》: 楼观岳阳尽,川回洞庭开。 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 云间连下榻,天上接行杯。 醉后凉风起,吹人舞袖回。 诗人将自己隐在楼、川、雁、山等景观后,让楼去观览,川去迂回,让雁牵愁心飞去,山衔好月走来。天地万象都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人的生命和感情的载体了。 第三种类型:以宗教精神为依归的人对山水自然的观照。 与道家相同,佛家也有爱好自然的意向,佛教对于山水诗的影响也产生过巨大的影响。赵《次韵范师道龙图三首》之一曰:“可惜湖山天下好,十分风景属僧家”。古人有诗曰:“天下名山僧占多”。这些诗句都道出了一项基本事实:佛教与山水自然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 中国山水诗的成熟期在公元五世纪刘宋时代,代表人物为谢灵运。谢诗受 佛教影响,常常将山河大地视作佛影的化身。如《石壁立招提精舍》诗曰: 敬拟灵鹫山,尚想只洹轨。 绝溜飞庭前,高林映窗里。 禅室栖空地,讲宇析妙理。 石璧山在谢灵运的眼里,被想象成闪耀佛光佛理的灵鹫山。庭前的瀑布飞流,窗后的高树掩映,也都可以从中悟得佛理。 与道家以审美的眼光来观照自然并将人格主体与山水自然融而为一所不同的是,佛教对于自然,不是采取与之合一的态度,而是静察默观;与儒家以道德观点对待自然所异的是佛教对于自然所体现出来的“德”,不作伦理方面的发挥,而只以隐喻佛法的广大无边。佛教在山水自然中体验的是一种宗教的快乐。 如宋代化禅师有诗曰(见孔凡礼《宋诗纪事续补》): 翠竹黄花非外物,白云明月露全真。 头头尽是吾家物,信手拈来不是尘。 在中国僧侣的心目中,自然即禅佛的化身。所谓“郁郁黄花,无非般若; 青青翠竹,总是法身”是也。唐朝著名诗僧寒山有诗曰: 登陟寒山道,寒山路不穷。 溪长石磊磊,涧阔草蒙蒙。 苔滑非关雨,松鸣不假风。 谁能超世界,共坐白云中。 作者借助自然山水,摆脱世累、超越凡俗,从而升华到洞明佛性、了悟自性的禅佛境界。 历代诗僧、禅僧以及受佛教思想影响较深的诗人,其山水诗,大都可归入这一类型之中。 以上仅仅是对中国传统山水诗作一个十分粗糙的分类。其实,有不少山水诗是无法硬性纳入其中某一范型的。在许多山水诗作者身上,有儒家积极入世的精神,同时又有道家和佛家超然出世的一面,而道与释、庄与禅,更是互相影响,互相交融,难解难分。例如早期山水诗大家谢灵运的诗中,其所觉悟所阐释的“理”,其内涵就十分丰富,其诗中所谓的理,往往兼有佛、道两家的含义。